“苟君侯,你痛不痛?”
苟君侯差点见阎王的第二天,他包着脖子躺在床上,当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活死人。
“不痛。”
“你怎么能不痛呢?”谭啸枫泪花闪闪跪坐在苟君侯床前,身边围着三狗,四颗脑袋一齐看着病床上的苟君侯。
苟君侯嘴角抽抽:“真的……不痛。”
“都是我不好……”
又来了,苟君侯发出艰难的呻_吟。
谭啸枫抽泣着说:“我真是个蠢货、白痴、手脚没轻没重,要不是我你不会受伤……”她看了一眼苟君侯的的伤口,“还伤得这么重,呜……”
“别哭了。”苟君侯双眼无神,有气无力的说,这些话谭啸枫已经车轱辘转着说了一上午,苟君侯耳朵都听得要起茧子了。
“不,”谭啸枫一抹眼泪,“你让我说吧,苟君侯我……我对不起你!”
谭啸枫每说一句对不起就是往苟君侯心里扎一把刀子,谁能想得到他在战场出生入死多年,离死亡最近的一次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别说了……”
“苟君侯……不,师父……”谭啸枫一把抓住苟君侯的手,擦干了眼泪信誓旦旦的说,“我错了,你罚我吧,打我骂我,我绝无二话。”
苟君侯气息奄奄兴致缺缺,说:“我既不想打你也不想骂你,我只要你闭嘴。”
“呜,师父……”谭啸枫一声悲鸣,怆然涕下,“你是不是对我失望了,你……你别这样,我认罚……认罚还不行吗,你别不和我说话。”
自己喜欢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跪在自己床前,紧握着自己的手,苦苦哀求着惩罚她。
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即使此刻苟君侯重伤在床,他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