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低眉沉思了一瞬,说:“这你不必担心,虽然我教你的是专门克制我的功夫,可是骨刀毕竟不是铁器,没那么容易伤到人。”
“专门克制你?”谭啸枫双眼一亮,十分好奇。
苟君侯挪开目光,说:“我自然是要教你如何对付有威胁的男人,有什么问题吗?”
“有……”谭啸枫说,“又好像没有……”
“没有就睡觉。”
苟君侯把桌上的碗一收,独自朝厨房走去。
谭啸枫坐在桌子边,双手撑着下巴:“总是觉得怪怪的……”
从此之后谭啸枫的苦难生涯就开始了,到了现在她才明白,当初蹲蹲马步站站桩简直称得上是惬意。
日子过得很快,几个月后……
谭啸枫又被苟君侯一拳放倒,她捂着肚子半天爬不起来。身边已经长得十分彪悍的三只狗愤怒的朝着苟君侯龇牙咧嘴的狂吼,脾气最狂的神斑已经开始上嘴了。
可惜,从小把它们养到大的苟君侯哪里会怕这几个小崽子,统统一脚一个撩开。
“怎么样啊?”
过了一会,看谭啸枫还趴在地上,苟君侯蹲下身询问。
“痛……”
“废话,”苟君侯又问,“除了痛呢?”
“烦……”
“烦?”苟君侯不解的皱起眉头。
谭啸枫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点,她破罐子破摔的大喊:“我不练了,练这些有什么用,每天都是挨打,没有痛在你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