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是泼皮搏命,虽然有勇,但是不能看准时机,偷袭倒还可能成功,”苟君侯随手一个擒拿就把谭啸枫制住了,然后把她往外一推,说:“再来!”
“这不公平,”谭啸枫大喊,“我什么都不会,怎么打,人家教功夫都是先教招式,哪有上来就打的?”
“我教的,就是这样。”苟君侯丝毫不听谭啸枫的抗议,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谭啸枫咬咬牙,再整旗鼓,这次她学精了,看准了一个仿佛比较好得手的空挡快准狠的冲上去。
“擅攻人体脆弱处,还不算太笨,”苟君侯一侧身,就躲了过去,“手要隐蔽,出手要快但动作不能大。”
“步子要稳,要快……你的桩都白站了?”
“身体要灵活,但是不能每次都全力以赴,永远要懂得保留最后一击的体力。”
谭啸枫气喘吁吁,一整天下来除了一身青青紫紫,仿佛什么也没学到。
“苟师父,我请问一下啊,”晚上吃完饭谭啸枫终于忍不住了,“我这样学真的有用吗?”
“有用,”苟君侯面无表情的说,“先学会攻,再学防,学会了防再学如何化防为攻。”
谭啸枫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不是,师父啊,我们不能按部就班简简单单吗?说得这么玄妙,我觉得我没有那个天分啊!”
“你是没有那个天分,”苟君侯端碗喝了一口水,姿势仿佛在喝一杯茶,“但是我有这个本事,从明天起,废话少说,多动手慢慢的就会了。”
谭啸枫还想再挣扎下,可是看着苟君侯那张死人脸,她明智的选择了少费口舌。
“那我能问问,你究竟要教我学什么功夫,哪门哪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