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带着谭啸枫去砍了几根细小的竹子,然后把点燃又吹熄的香蒲放进大小恰当的竹筒里,最后在制作一个盖子盖好,一个简单的火折子就做好了。
东西真是十分简单,而且可以保持较长的时间。真是可惜,谭啸枫和苟君侯之前的一年里都没有想过做火折子这件事情。
“这是什么?”
今日的练功练箭都统统告一段落后,苟君侯突然走过来给谭啸枫头上带上了一个草编的头环。
苟君侯笑笑,他自己脑袋上也带了一个,看起来傻得可以,简直和乡下放牛娃没有多大区别,顶多只能算是一个俊俏些的放牛娃。
“师父给你的奖励。”
“奖励?”
谭啸枫把这个丑不拉几的草环从头上拿下来,看了两眼说:“这也太难看了吧?”
苟君侯盯着她。
“好好好,我带上行了吧?”谭啸枫在心里暗自吐槽,这个狗东西,就不准别人说他一句不好。
“挺漂亮的。”谭啸枫露出个灿烂的假笑,摇头晃脑全方位的给苟君侯展示着她头上的绿油油。
苟君侯脸色严肃,说:“不准学我笑!”
“谁学你了?”谭啸枫撇过头去不理他。
谭啸枫一转过头去,苟君侯反而露出两个喜气洋洋的酒窝,说:“唉,你的确没学我,只不过我们是越来越有夫妻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