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有?”苟君侯把箭从鹿脖子上□□,又在草地上擦了擦,“你师父,毕竟是你师父。”
谭啸枫备受打击,她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把自己射歪了的箭从地上捡起来。
“你乖一点啦,”苟君侯一把揽过谭啸枫的肩膀,“只要你把我伺候好,师父就把毕生绝学倾囊相授,保证你成为女中第一豪杰!”
谭啸枫呸了一声,从苟君侯的胳膊下钻出去:“什么,什么伺候好你,你要不要脸!”
苟君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个坏笑,说:“臭丫头,你在想什么呢?哦……我真没想到你这么……”
“呸,”谭啸枫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半是晒的一半是气的,“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苟君侯凑过去仔细盯着谭啸枫,把谭啸枫看得浑身不自在,“明明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怎么说是我胡说八道,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你说说,我到底说什么了?”
谭啸枫就看不得苟君侯这贱样,“你自己说什么你自己知道!”
“啧啧啧,”苟君侯笑着感叹,“果然是看过春宫图的女人,真是不同凡响。你说你这想法,怎么这么黑暗呢?”
“你,”谭啸枫气得七窍生烟,伸脚去踢他,可是又没有例外的被苟君侯躲过去了,“你才思想黑暗呢,我想什么了我?”
“真要我说?”苟君侯挑眉。
“你倒是说说看!”谭啸枫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屁股做到地上,叉腰抗议的盯着苟君侯,她倒要看一看这个狗东西脸皮究竟有多厚。
苟君侯的脸皮是很厚的,特别是在调戏人的这方面,他就坡下驴直接躺到在谭啸枫的身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在自己的衣领口轻拨慢撩。
“难道……丫头你不是在想……”
谭啸枫预感到了不祥,但还是嘴硬:“想……想什么?”
苟君侯一把捉住谭啸枫的一只手往他自己胸口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