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走到一半的苟君侯转过头,充满不解的盯着谭啸枫。
谭啸枫飞快的露出一个标准笑容:“师……师父啊,其实我可以自己喝的,你不用……”
“你又想偷懒了?”苟君侯把脸一沉。
“不,绝对不是!”谭啸枫求生欲望十分强烈,“只是……我就喝口水而已,这也……算不上偷懒吧?”
苟君侯叹了口气,十分语重心长的说:“丫头啊,不积蛙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又说,千里河堤溃于蚁穴,你实在不应该这么放低对自己的要求……”
“你够了吧,”谭啸枫是真的受不了了,“苟君侯,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想整我,行,你做到了,我很痛苦,我认输行不行啊?”
苟君侯立刻不高兴了。
但是他不高兴谭啸枫也得说,这世界上的最令人痛苦的折磨,不是肉体折磨,也不是精神折磨,而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苟君侯,他不仅每天让谭啸枫练功练得跟狗一样累,还从早到晚的在精神层面对谭啸枫形成创伤。
换成谁,谁能忍?
反正谭啸枫是已经忍耐到极点了。
“苟君侯……哦,不,师父……”谭啸枫痛苦不堪,“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你直说可以吗?”
苟君侯沉默。
“好,”谭啸枫一咬牙,豁出去了,“就算你想追女人,你……你也要问问我的意见啊!”
“追女人?”苟君侯喃喃自语。
谭啸枫有点脸热:“就……就算你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太……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啊。”
“追女人?”苟君侯低头皱眉盯着地面,陷入了严肃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