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谭啸枫扎着马步,腰上用鹿皮缝着一个包,里面兜着随身携带的三只狗。
苟君侯在石头上晒太阳,闻言掀起眼皮,问:“何事?”
“狗拉了,我能不能去帮他们清理一下?”
苟君侯看看天色:“不行,时辰没到。”
谭啸枫双腿开始发软,她每天的任务都在加重,苟君侯经过紧密计算之后,完美保证了每天都能把谭啸枫累到极限又不至于把她累死的程度。
“可是狗拉了呀!”
苟君侯不为所动,一声不吭。
他不吭声,谭啸枫就不敢动。苟君侯心黑手硬,简直是把谭啸枫当成他手底下的兵在操练。
不听话?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阳奉阴违?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磨洋工?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谭啸枫刚开始也不信邪,可是吃了几次亏之后,她不得不服,苟君侯也从此竖立了他的威信。这个人真是让人害怕,谭啸枫在他手里简直是被随意搓圆揉扁,还无法反抗。
有时候,谭啸枫简直怀疑苟君侯是不是多重人格,否则无法解释他这么善变啊,而且每一副面孔都这么真实。
“师傅……”谭啸枫快哭出来了,一只奶狗拉了屎,其余两只毫不在意全无察觉,三只狗闭着眼睛在谭啸枫背着的皮包里爬来滚去,把那堆气味浓烈的便便涂抹到自己身上任何一个可以看见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