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不来了?”谭啸枫十分疑惑的问,“苟君侯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让我睡一觉行不行?”
苟君侯忍气吞声,问:“那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给你弄点东西。”
“不要……”谭啸枫把头埋进毯子里,“吃不下。”
“那……”苟君侯还没伺候过生病的女人,颇有些手足无措,“我帮你把火升大点?”
谭啸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摆了摆,示意——滚吧。
苟君侯滚去添了些柴,把火燃得更加旺盛,然后又跑去拿了一件毛皮大衣盖在谭啸枫身上。
“多出汗,臭丫头你皮糙肉厚,很快就能好了。”
苟君侯的话落空了,谭啸枫的病不仅没有好起来,反而越发严重。
后面几天,谭啸枫分别经历了头痛欲绝,鼻涕鼻塞,夜咳难眠。
实在太难受了,而且总是反反复复,把谭啸枫折磨得够呛。到后面头倒是不痛了,可是咳嗽却总不见好。
苟君侯也很痛苦,谭啸枫晚上睡不着,总是睡下了就被咳嗽惊醒,那咳得简直是撕心裂肺,要不是没血苟君侯都要怀疑谭啸枫是不是肺痨了。
这段时间,谭啸枫过得非常痛苦。她不舒服,苟君侯自然也得跟着受罪。谭啸枫为了不晚上咳个半死,打算白天睡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她就拉着苟君侯打叶子牌,聊天,讲故事。总之,她不睡,苟君侯也不能睡。
因为谭啸枫实在太可怜了,像只病猫,即使张牙舞爪,也显得可怜兮兮。所以苟君侯竟然离奇的包容了她的所有烦人之处,并且在谭啸枫生病期间利用少得可怜的几种原材料变着花样的给她弄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