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君侯得意一笑,在毛毯里抖着腿,说:“那是自然,以前随军,若是要带兵伏击,有时悄无声息的埋伏上几天也是有的,何况是对付你这么个小女子。”
谭啸枫有时觉得苟君侯简直像个小孩子,幼稚就算了,并且脾气不好说话还欠。
“哎呀,好无聊啊。”谭啸枫叹息。
“怎么,有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知情识趣的美男子陪在你身边,你竟还嫌弃?”
谭啸枫看了苟君侯一眼:“知情识趣,臭不要脸的,你哪儿识趣了?”
苟君侯沉思了一下,发现好像真的没有。
“喂,臭丫头,”苟君侯忽略这个问题,他翻身趴着,“要是我们一直等不来船怎么办?”
又来了……
谭啸枫叹气,自暴自弃的说:“不知道。”
“那可太惨了。”苟君侯继续说。
“怎么样,到时候你支撑不住了,我帮你找绳子上吊?”
“我不!”苟君侯一挑眉毛,“我若是死了,疯丫头你岂不是孤苦无依,每日恐怕只能以泪洗面。”
“呸,”谭啸枫手上不停,一边穿针走线一边和苟君侯瞎扯:“你死了本小姐高兴还来不及,这世上从此少了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