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欠缺的就是房顶上的瓦片,好在窑炉建成之后,瓦片也很快被造出来了。
一切就绪,只差把烧好的瓦片搭上房顶。
在一切困难都被攻克之后,这显然算不上什么难题,尤其是苟君侯人高马大,踩着梯子一个人就完成了。
房子大功告成后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时间到了十一月底。天气转冷,芭蕉成熟,就连母羊的肚子也挺得老高眼见快要生产。
谭啸枫和苟君侯等不了打造好家具就搬进了新居。破败不堪苦苦支撑的芭蕉屋终于被抛弃了。
谭啸枫有了自己的屋子,高兴得一晚上没睡好,把收集来的干草铺得高高厚厚的做床。当然了,现在谭啸枫搬了新家,鸟枪换炮,也打算好好弄张舒适的床铺,更加别提快要入冬了。
新房最大的是柴房,苟君侯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在前面一个月就四处收集了足够一整个冬天使用的柴火。
柴房被分隔成一大一小两间屋子,一间专门用来堆放木柴和一些杂物,小些的是厨房,垒了一个宽敞的案台和土灶。
虽然谭啸枫早就嫌弃她当初凿的石锅笨重不堪,可是到现在那口石锅仍然在使用。没办法,除非有一天他们能造出铁,否则的话这口石锅恐怕会一直服役。
新居初成,家里的东西很少。
谭啸枫和苟君侯还是睡着芭蕉屋里的干草铺,连张正经的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