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之后谭啸枫才想起问苟君侯:“哪儿来的鸟蛋啊?”
谭啸枫半眯着双眼,一脸红疤痕,抬头迷茫看着苟君侯的样子,真是……蠢得犯规。
“刚才去掏的。”
“原来你出去那么半天是去掏鸟蛋去了啊。”
苟君侯不说话。
谭啸枫的话说着说着,觉出点不对头来了。苟君侯并不怎么喜欢吃鸟蛋,平常都是谭啸枫千请万求才能劳动他出一次手。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谭啸枫的目光太诡异,苟君侯受不了她,就把石锅随便涮了涮然后又拎着谭啸枫回了屋。
“哎呀,干什么呀,”谭啸枫艰难的把自己的衣领从苟君侯手里拯救出来,“别以为你给我掏鸟蛋吃,我就原谅你了啊,我可是很记仇的……”
“别动。”
苟君侯不耐烦的把动来动去的谭啸枫扔到干草上。
“诶,你干什么?”
谭啸枫栽在自己厚厚的草铺里,顶着一头插满稻草的头发又重新顽强的坐了起来。
“你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
苟君侯掏出一个手掌大的竹筒,然后粗鲁的捏住了谭啸枫的脸。
谭啸枫被捏成了一个包子:“诶……诶……你干涉墨……”
竹筒里是被捣碎了的草药,苟君侯一点都不温柔的开始往谭啸枫的脸上糊药。
“这是什么?”谭啸枫震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