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早准备好的猪皮往石锅里一扔,油花滋滋乱溅,谭啸枫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手上拿着两根折断的树枝充当筷子,离得老远的去翻动猪皮。
“啊……哎哟!”
油在锅里简直暴躁得不行,猪皮被炸得噼啪直响,谭啸枫一没注意,就被油溅了一脸。
“呜……呜呜……”谭啸枫崩溃大哭,“苟君侯……苟君侯,你快过来!”
苟君侯十分不耐烦的放下锄头从树林里慢悠悠的走出来:“臭丫头,你能不能不这么缠人?”
“哇……狗东西……呜呜……我……你给我看看……我……我眼睛……”
苟君侯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好,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谭啸枫面前蹲下。
“疼死我了,油溅进去了……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谭啸枫早就跑到离石锅三丈远的角落缩着了,她皱巴着一张脸紧闭双眼,油花和泪水在她面上糊成一片,看起来滑稽极了。
“你怎么搞的?”苟君侯气急败坏的把谭啸枫遮着眼睛想揉又不敢揉的双手扯下来,“你是猪啊!”
“怪我咯?”谭啸枫痛哭流涕的和苟君侯对骂,“是你想吃炒菜才害得我变成这样的!”
“不知道是谁吹牛自己很在行来着……”苟君侯一边说一边也没闲着,他先一脚把还烧得正旺的柴堆踢散开,然后去屋里取了一个竹筒出来,那是他们用来装清水的。
谭啸枫崇尚凉白开,专门留了几个竹筒来装烧开了的湖水,本来是用于平时喝的,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