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来,少爷我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狗东西!
谭啸枫在心里暗骂,可是她看着出门时才给苟君侯裹上的白布上已经又渗出了血迹,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她能怎么办?看那个狗玩意儿走路都脚步虚浮还要装作不可一世的样子,谭啸枫也只能接受了拖羊的重任。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只被打晕的羊在地上拖了一会后就醒了。幸好谭啸枫有先见之明,从衣服上撕了布把它的蹄子给捆上了。
但这缺脑子的羊力气实在太大,谭啸枫根本制不住它。
“打死算了。”苟君侯又从地上捡起了石头。
“诶,别……别!”谭啸枫赶紧拦下了他,“你没看出来这羊怀孕了?”
“怀孕?”苟君侯皱眉打量了羊一下,“女人就是心慈手软。”
“你是猪啊,”谭啸枫气得不行,“买一送不知道多少只羊,哪个划算你不会算吗?我看你打压我商铺的时候挺有脑子,感情都是找的枪手是吧?”
苟君侯皱眉,有点听不懂谭啸枫的奇怪言论。
“再说了,它这还有奶呢,咱们就先对付一下,等它生了小羊就可以养起来了啊!”
“可是,”苟君侯搓着下巴,“我是伤员,不能老是跟着你吃酸果吧,好不了怎么办?”
“好不了我就给你挖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