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被选中的是一个看起来娇弱秀气的女孩,她有一双非常美丽的双眼,可她被带走时眼中却充满痛苦和恐惧。
谭啸枫既害怕又愧疚,她没法救她,甚至在绑匪选中对方时,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另一个女孩比谭啸枫她们都关得久,似乎早已经被糟蹋过了,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
她看着谭啸枫冷笑一声,做着口型:下一个就是你。
谭啸枫浑身发冷。
“云檀,今日可还尽兴?”
昌盛酒坊内,几个年轻男子正在饮酒。
其中一个被称为云檀的人最受追捧,看样子仿佛是这群人的领头。
“听闻云檀你好事将近,为何却突然跑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我是没法,来这里是躲祸的,你倒是为了什么?”一个穿青衣的人问。
“这门亲事是我娘定下的,如果我还想上战场,就得给她留下个孙子。”那位叫云檀的青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本姓苟名君侯字云檀,正是那位因为一句丑东西,记恨了谭啸枫九年多的苟君侯。
“边关战事正酣,正是我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我娘却装病将我留下,哼……”
“怎么?”苟君侯身边的几位朋友都取笑他,“你还想逃婚不成?”
朋友之间开些玩笑不伤大雅,可是苟君侯脸色一沉,周围几个围着他的青年一时都噤若寒蝉。看来朋友之说假,攀附于他却是真。
还是那个青衣人最先打破寂静,他略有些尴尬的问,“那云檀你何时回去?”
“过几天。”
苟君侯只一口一口的闷头倒酒。他平生最恨两件事,第一:有人得罪他,第二:有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