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肃立刻把那片绫子塞进怀里,大步走了出去。

宁越又打了一个喷嚏,鼻头发痒,头脑昏沉,她是真的着凉了。

一件袍子被披在了她的肩头,明肃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外面凉,你快回去吧。”

“要你管。”宁越嘟囔着推开他,迈步走进帐篷。

明肃忍不住伸手又捏了捏怀里那件奇怪的绫子,她在生气,她为什么生气?因为他昨天把她拖下了水?还是因为他昨夜没有去问她?

大军开拔后,宁越确信自己病了,额头热得厉害,头脑昏沉沉的,就连骑马时也觉得手脚发软,只得恹恹地趴低了身子,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知道行军的时候是没有功夫理会这种小病痛的,于是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揉着太阳穴缓解不适,就在此时,白马的蹄声走近了,明肃附身看向她,低声说:“你不舒服吗?”

不等她反应过来,明肃已经箍紧了她的腰身,长臂一舒,从黄骠马上抱过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他修长的手移上了她的额头,那里灼热干燥,让他的心猛地抽紧了。

她病了,都是他的错。

他急急地说:“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