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带人来撞门。

门很硬,半晌撞不开,撞门的动静很大,有顾先生站在旁边,没人敢留力气,都是拼了吃奶的力气在撞门。

可全程,屋里没有传出过一点动静。

顾信礼的眉越皱越深。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让人散开,拿出□□,在门锁的位置开了几枪。

门总算开了。

原来门后被她用东西抵住,怪不得刚才下人死活撞不开。

没了锁等于少了一层屏障,过了会儿,门总算被推开,门后倒了一地的桌子椅子。

顾信礼越过屏风,床上,女孩儿安安静静的躺着。

她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双唇干裂。

他心一抽,大步过去,一只手将她从床上揽起来,另一只手却悬在半空,微微颤抖,许久没有动作。

她的样子让他害怕,就好像……

他没有勇气去探她的鼻息。

佣人紧随其后,见到这幅情景,皆是将心脏提到嗓子眼上,管家连忙让人去请医生。

忽然,顾信礼目光一凛。

她的睫毛微弱的颤了颤。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从死亡的边缘活了过来,总算有勇气将手伸到她鼻子下方。

呼吸很微弱。

但是,至少是活着的。

医生很快来了,看过之后说没太大问题,是贫血导致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