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不是绑架,那些人……是、认错人了。”
林少清放松下来,跟警察和前来围观的邻居解释一番。
等那些人散去,他又来到方冬弦面前,沉吟一阵后,说:“幸好你没受伤,不然我……”
方冬弦疑惑,“什么?”
林少清摇头,“没什么,只是以后放学我送你回家,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方冬弦连忙拒绝,“不用不用。”
但林少清却不理会她的拒绝,只是一口敲定,“就这么定了。”
她有些讪讪,林少清以为她不好意思,实际上她却是担心他撞上那个人。
但她心里藏着秘密有些心虚,总担心强硬拒绝,反倒真惹人怀疑,一时间进退两难,没有作声。
没想到林少清却全然当她默认了,第二天大清早就来接她去学校。
方冬弦推举不了,只能勉强由他接送了几次。
心里却是有些担忧,她怕被顾信礼看见。
那个男人以前就爱吃醋,虽然表面上看着不动如山,但前世有次她因为无聊,见宅子里的花匠花养得好,就与花匠多聊几句,请教经验。
只因跟花匠接触多了些,没几天就听说那位花匠因犯了错被赶走了,顶替他的是宅子里专干粗活的婶子。
那人自然不懂得怎么照顾花,没过多久花圃里的花就被养死了大半。
话说回来,方冬弦本来担心被顾信礼看见吃醋,但几次之后仍旧风平浪静,她也渐渐心安下来。
心想上次顾信礼看到她坐林少清的自行车大概只是巧合,他应当不会真的变态到跟踪她吧。
再说他那么忙,估计能骚扰她的时间都少,怎么会有空时时刻刻关注她的行踪呢?
她为自己之前那些阴暗的心思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