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告诉我,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坐他的车?”

她甩开他的手,气急,“你跟踪我!”

见他默认,她深吸一口气,“好……对,我就是移情别恋,我就是喜欢他又怎样?”

顾信礼张开胳膊把她搂到怀里,她极不安分的挣扎。

但她的正在于他而言,就像是瘙痒,他像控制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将她禁锢在怀里。

再挣扎,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顾信礼,你混蛋!”方冬弦尖叫着,拼尽了浑身力气对他又踢又打。

顾信礼不仅混蛋还野蛮不讲理,每当两人产生矛盾,她总是会被他气得失态。

就像前世,她每每发作之后,再回想起来,就会觉得那个对顾信礼撒泼的自己不想自己,而像是个泼妇。

但偏偏,任凭她再如何撒泼,顾信礼始终如一的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倔强到,任何人都难以左右他的想法。

……包括她。

方冬弦的喊声让顾信礼整个人彻底僵住,不敢置信的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方冬弦猛地停下动作,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她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竟在情急之下,不小心叫了他的真名。

顾信礼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微微弯下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声音更哑了几分,“阿弦,你刚才叫我什么?你是不是……”

她猛地将他推开,躲到餐桌另一面,姿态防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万少爷都告诉我了,你就是顾信礼,你是北平十恶不赦的顾家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