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呢?还没醒?”家财虽然重要,但是独子乌金宝也同样重要。

至于他另外一个儿子,六七年没有见了,乌员外根本想不起来。

乌夫人摇了摇头:“他现在还昏迷着。”

“老太太为了金宝,也整日担忧得睡不好觉。”

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免不了就要求神拜佛。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像是中了什么倒霉的咒。

乌员外问她:“那位王道长呢,他不是很有本事,钱财不是问题,请他来为咱们转转运吧。”

王道长是真有本事,当初乌家只是小富,就是因为王道长,他们才有了现在这样巨大的财富。

不提还好,一提乌夫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道长受了仇敌暗算,见不了客人。”

她也不敢说,王道长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因为遭到了术法的反噬。

毕竟她只有乌金宝这个儿子,但是对自家相公来说,乌修也是他的儿子。

乌家财大业大,丈夫也改不了贪花好色的毛病。若不是她这个当家主母抓得紧,乌家院子里绝对不止现在这样,就三四个小妾。

乌员外眉毛皱了起来,小厮又跑过来报信:“王仙长的高徒来了。”

青年穿着一身青色道袍,架势摆得很是像模像样:“师父早就掐算过,乌家有次一劫,只是他要度劫,不能轻易插手,他向乌员外引荐一个人,定能解此困境。”

一支纸鹤扑棱棱得从他袖中飞出,落到乌员外手里。

乌员外展开一看,上面写的是一封引荐信,引荐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