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大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
白秋令面上重新戴上了一层轻纱,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面前这人只见他眉眼带笑却目露寒光,便更加惊慌。
白秋令又笑道:“我还没问。”
那人于是换上一副壮士赴死的表情,一咬牙,说话都利索了许多,“你今日就是杀了我——”
“我为何要杀你?”白秋令双手环胸原地踱了几步,料到这人不会乖乖听话,看他此时眼底清明镇定万分,心知方才恐惧害怕的模样多半都是装出来的,先他一步清羽出鞘横在他面前,拦了他逃走的步子,嗤笑一声:“至少现在不会。我只问你,那日去飞星谷,你们庄主是在何处得的消息。”
“冤枉啊大侠!这、这我只是听命行事,庄主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如何得知啊!”
那人不断喊冤,白秋令便越觉得他有问题,他挑眉又道:“那你是不肯说?你若是现在不说,我只好把你送到凭楼阁,你自己与他们解释,说暗算唐阁主之事与你无关。”
那人一惊,心道这要是到了凭楼阁,别说解释,可能等不到开口便没命了。他忽而上前一步抓了白秋令的手臂,道:“大侠饶命,我若是去了凭楼阁,可就没命了!”
“所以你说还是不说?”白秋令皱眉,嫌恶地将他的手扯开,往后退了一步,反手将清羽收剑入鞘。
“我说,我说!这这人我也不认识,只是武林大会前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