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解释道:“昨夜我带着尤公子出去练步法了。”
“阁主不必与我解释,本就是你与尤公子约定的,要如何教导他,是阁主的私事。”白秋令道。
“哦?此前秋秋分明说的是——”
“即便如此,阁主的私事我还是不能多过问的,我还有事,出去一趟,”白秋令挣脱唐昀的手站起来,又瞥一眼他手边的书,淡淡道:“少年心性,难免贪玩,这样的书阁主还是少与尤公子分享。”
待他走出几步站在偏院门口了,唐昀才放下手中碗筷,在他身后笑道:“秋秋年岁也不大,如此‘不贪玩’,生活却也无趣。”
“我向来这样惯了,阁主若觉得无趣,那便去有趣的地方。”
白秋令话音落下时人已经从偏院走了出去,人生地不熟的他哪有什么事要做,不过是不愿意待在那院子里看见唐昀,心中平白添些不快罢了。
算来在紫阳也停留了大半月,除了刚到的那日他在这镇上转了转,其余时间都在尤府待着,今天出来恰好也能再去四处看看。
刚出门他便看见不少人挎着篮子往城郊方向走,话语间像是在谈论烧香祈福之事,他反正闲来无事,一撩衣摆就跟了人群,也去了城郊。
原来今日是紫阳镇上的庙会,老庙已有数百年,香火鼎盛,来往的人都要进到庙里上一炷香,求平安求姻缘的都有,络绎不绝人潮涌动。
白秋令有心事,在庙里转来转去的走错了路,误打误撞进了一座冷清的大殿,那佛像旁端坐着一位僧人,正打坐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