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令教他基础剑法,他也学得半途而废,说没意思,在唐昀的建议下白秋令又改教他进阶的有套路的剑法,头两天他还学得十分认真,然而也就只有这两天,到了第三天他不仅天光乍破才赶到偏院,习剑过程中更是兴致缺缺,哈欠连连。
白秋令教到一半,便将人放回去睡觉了。
到了尤盛云“拜师学艺”的第九日,白秋令从天未亮一直等到辰时都未见人。唐昀收拾洗漱完了推门而出,见他正坐在院中石凳上喝茶,而原本应该在练剑的尤盛云却没有出现,于是问道:“尤小公子没有过来?”
“未曾,”白秋令放下手中茶杯,目光在唐昀身上巡视一圈,道:“阁主可是要用这样的办法消磨尤公子的耐性?好让他将惊鸿拱手相让。”
唐昀笑道:“第九日了,看样子他的心思全不在练剑习武上,我若是再让他早起一个时辰,必然知难而退了。”
“你就不怕,他出去造谣说你诓他?”
白秋令站起身理了理袖口,一手拿起清羽抱在胸前,看上去心情放松惬意,竟然对着唐昀笑了笑。
唐昀手中折扇一展,道:“字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可不诓小孩。”
白秋令轻笑一声不置可否,走了几步回头又说:“阁主这手段确实高明。”
“秋秋今日
心情很好?”
“尚可,——阁主若是方便,可否前去告知尤公子,今日这剑便不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