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令将他上下打量一遍,提醒道:“那是我的剑穗。”
唐昀忽而大笑出声:“我当然知这是你的剑穗,不过从今天起它便是我的了。”
“你这人实在是不讲道理。”白秋令终于说出了两人第一次交手时就想说的话,眉心紧锁和他视线相接,双手环胸抱着清羽与他对视。
“你和 凭楼阁讲什么道理,和唐昀讲什么道理。”唐昀看上去浑不在意,像是在与白秋令闲谈他人,又像是两人已经关系密切,抬手拿掉他肩上一片残叶,白秋令后退,他便单手钳制住他的肩膀,说:“我本来就不是讲道理的人。”
白秋令抬手挡开,再退一步道:“方才你为什么出手杀人?那几个人可以不用死。”
“你是在问我为什么杀人?”
“问不得?”
“他们在我看见你什么模样之前,先一步看到你了。”唐昀认真解释。
白秋令又问:“只要是在这之前看到我的人你都要杀?”
“都杀——我这就找时间去把之前那些说你奇丑无比的人,都杀了。”唐昀说得理所应当,语气极为正经,白秋令心头一跳几乎就要把他这话当真。
他抿唇思索片刻,再问道:“司徒剑也见过我的模样了,你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