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谢谢您勒局长,您慢走。”晏缈迫不及待想把人打发走。
符正青骑着车子走了一段,忽然嘶了一声,觉得这小丫头是正经没良心,就是讨打!
晏时是个闲不住的勤快人,大清早天不亮就起来了,正好隔壁chuáng有位大叔摔了腿,他的妻子扶不动他,晏时便热心肠地扶着他去上厕所。晏缈进病房的时候,他刚把他扶回来。
晏缈还有点担心他头上的伤,“哥,你没事儿吧?有没有恶心想吐之类症状?”
“你这问题怎么听着这么奇怪,”晏时在医院里躺了一天,躺得浑身都很难受,就想回家gān活,“没有,我就说没啥大事儿,你们还非要我住院,耽误事还làng费钱。”
晏缈不理他,从背篓里拿出昨晚用瓦罐炖的整ji,现在还有些烫手,她打开盖子舀了一碗ji汤并红薯粉条。这红薯粉条是村里人自己做的,煮透后呈半透明状,里面吸饱了汤汁,好似q弹滑嫩的果冻。
ji汤里面没加别的调料,只放了些山里采的香菇和葱段,但那香味儿仍然浓郁勾人,一下子将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都掩盖了。
“怎么没放辣椒?”晏时接过碗,用筷子挑起一筷子红薯粉喂进嘴里,觉得味儿特别好,可惜不够辣啊。
“大哥,你现在可是伤患!你觉得我会给一个伤患放辣椒吗?”晏缈瞪了他一眼,他还挑上了!
晏时抿了抿嘴,把嘴里的粉条嚼碎咽了下去,又吃了一块ji肉,ji肉已经炖的软烂,进了嘴里轻轻一咬,就好似化在了嘴里,只剩下满嘴ji肉汁儿。
旁边病chuáng上的大叔看得直咽口水,这味儿也太香了,这不是故意勾引人犯错误嘛!
这时,病房门打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正好晏时呼噜呼噜吃了一碗粉条,晏缈又给他盛了一碗,那个中年男人的目光就被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