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萧阮口齿里都是血, 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赵时煦的腰部流着血,萧阮的剑锋还在里面,但他比起萧阮的状态好了许多,“你输了!”

风沙chui过, 好似落了些到萧阮的眼里,令他眼中蓄了些水珠,“你不可能赢我,你不可能避的开我这近战的夺命三招!”

赵时煦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他倒是对萧阮生出了一丝怜悯,“楚轻熟悉你的一切,在你答应我的提议时,你就输了。”

萧阮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又好似都在意料之中,他和楚轻一起长大,一起习武,彼此对对方的招式都十分熟悉,熟悉到自己都忽略了这个事实。

萧阮笑了起来,喘气声已经加重,嘴里的血似乎染红了他那张烧伤的脸,看起来有些可怖,“他竟如此恨我?”

赵时煦没有动,他的嘴角也有血迹流下,但眼神却足够淡漠,“这个答案不必我告诉你。”

萧阮用最后的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保持着和赵时煦对峙的原样,艰难的开着口,“你也来不及了吧,阿轻会给我陪葬,我不亏!”

赵时煦眯着眼,而后手下用力,抽出了自己的短剑,再一把推开萧阮,捂住腰部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赵臻这才看清楚,萧阮的左胸血流如注,他半跪在地上,用剑撑着地,站也站不起来。

身后的二十万大军看着主帅已经玩儿完了,面面相觑着,不知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