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见赵时煦没有动,单于没好气的喝了一声。
赵时煦涎脸笑笑,“得令!”
单于甚是无奈,捡着柴火去河边架火堆。
赵时煦换了衣裳过来,见单于不知何时还在那火堆上架了一个小炉子,甚是惊奇,还没等他问,便听单于没好气的道:“深秋霜重的,你非要从河里走,当真是不要命了,你怎么就不坐马车呢,像我方才那样出来,不什么事都没有?”
赵时煦讨好的解释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单于知道他说的有理,这种时候自然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要是出了一点差错,就前功尽弃了,他一个人弃车逃跑,总比三个人弃车逃跑好掩藏,并且万一被抓住了,他一个糟老头子也没什么威胁,楚轻的人也不会动他。
“多谢单大夫。”赵时煦诚挚的给单于拱手一礼。
单于等他一眼,“此处没有碗勺,你们俩就这样喝吧。”
“喝什么?”赵时煦愣了下。
单于跺跺脚,往火堆上驾着的小炉子瞅了一眼,“姜汤!”
赵时煦顿了一下,心中浮起一片暖意,嘴上却道:“这深山老林的,您怎么炉子都能找到?”
“老夫特意带的,你小子以为只两身衣服就完事儿了吗!”
话落,单于气呼呼的走了。
赵时煦垂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