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一点都没变。”长孙劲松瞧他挂着揶揄的笑容,微咳了一声。

赵时煦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边倒边问:“劲松兄,你会放我离开南境吗?”

长孙劲松倒是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一下子就愣住了;但随即他也释然,赵时煦吸引他的地方一直都是他的直白,遂,他便也答道:“不会,时煦,我是大靖的臣子,我不能。”

赵时煦神色未变,答案是早就知道的,他并不意外,“若我离开了南境,你会派人追捕我吗?”

长孙劲松的心在听他这么一问时,总算是提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时煦”

赵时煦吐了下舌头,“假设下嘛,反正也无聊。”

长孙劲松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见他表情好似又有些无异,收起疑惑,认真的应道:“我会。”

赵时煦未有多言,只抬起手再给他倒了一杯酒,看着那酒在杯子里dàng起一层涟漪。

“gān杯。”赵时煦端起自己的酒杯,神色如常的看着他。

长孙劲松被他这种神情弄的极为内疚,想也未有多想便与他碰了一下,而后将酒一饮而尽。

赵时煦看着,也喝下自己杯中的酒,将酒杯放下后,他方才淡然温和的神情便一下子变得严肃冷厉起来,让长孙劲松有些措手不及,“劲松兄,我知道,你是个君子,相信我父王不会死在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