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时煦总是时时提着‘计谋’,一副看穿自己的表情,楚轻便觉的心口堵得难受,“我没有这么想过。”

赵时煦勾了下唇,“你不是让我理解你吗?我理解,所以你即便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时煦”楚轻想要解释,却觉得有些无力。

赵时煦依然是善解人意的大方,“我真的理解”

“我”

“明天你走了后,我也不会做个什么,毕竟整个南境都在你掌控之下;劲松兄虽与我有些jiāo情,但你敢让他替你守着南境,便也笃定他不会帮我做什么,所以,你明日大可放心的去,我等着你凯旋。”

赵时煦有条有理的说着,好似把楚轻的顾虑都说了出来,再顺便给他吃一个定心丸。

然而听他说的如此直白,楚轻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儿,在他心里,自己待他难道已提防至此了么?

“我只是高兴,并没有别的什么”

赵时煦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楚轻还想要解释,他却道:“你要留下来吗?”

楚轻点了点头。

当夜,孩子睡在chuáng畔的摇篮里,他二人并肩躺在chuáng上。楚轻什么都没做,只是拥抱着他,不住的叮咛他要注意调理身体。

赵时煦应下,表现的又淡然又合理,好似放下了和楚轻的恩怨,又好似今晚的一切只是他心血来cháo一般。

但楚轻明白,有这样反应的赵时煦才是正常的,如果他转变太大,那或许是真的有问题,而今夜的反应他想,是赵时煦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