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称呼赵时煦自己都还不太习惯,更别说别人了。
“小王爷不太子殿下不对,哎,你小子!”单于端着药,终于忍无可忍,叫了几个称呼都不对之后,直接十分无礼的吼了出来,一副chui胡子瞪眼的表情。
赵时煦看着他,只觉的十分好笑,“您又生什么气,药我都按时喝了。”
单于来回转,看着他的腹部,肚子是愈发的大了,离早产的产期是越来越近了,这期间最忌忧思忧虑,最重休息,但偏偏眼前这个人跟个陀螺似的,你就没见他安生的休息过。
“您就不能好好的吗?”单于投降般的说道。
赵时煦想要贫嘴两句,但见这位老者面上真心实意的关怀和无奈,贫嘴便也收了回去,继而温和的开口道:“单大夫,您不必替楚轻觉的亏欠我。”
单于顿住,看着他。
赵时煦微微笑了下,“二十多年前,您在云州替卷入一场官司,您的对手冤枉您医死了人命,官府对您屈打成招,判了您死刑。此事传到宣珏耳里,他觉的有些蹊跷,便去调查,查出了真相还了您清白。”
赵时煦的三言两语令单于身体僵硬。
“至此,您一直关注着他的身体,时不时的不请自来的去宣家为他号个平安脉。只可惜他有孕一事并不是你查出来的,如果是你查出来,你当时一定不会当着宣冉的面说出此事。再后来,他产子,九死一生,是您替他接生,也是您一直调养着他的身体。哪怕后来他入了宫,您也一直打探关注着他和楚轻的消息。”
单于的脸色已阵青阵白,很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