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母点了点头,“我们离出去也不远了。”

“单大夫,怎么样?”瞧着给全淼把脉的单于,赵时煦关心的问道。

单于放下搭脉的手,捋了把胡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忧虑过度,加上体虚才导致的发烧晕倒,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赵时煦听着,这才松了口气。

“小王爷放心,喝几服药就好了,倒是您”

“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赵时煦颇为无奈。

单于楞他一眼,没好气道:“整个王府,你才是身体最虚的那个。”

赵时煦抿了下唇,讲真,要不是单于老这么说,他还真没那个感觉,总觉的自己跟平时差不了多少啊。

单于瞧着他,二话不说的拉过他的手给他号脉,确定没什么大碍才放下手。

“我去给您煎药,顺便给他也煎。”

“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好了。”

单于再次楞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去。

瞧着单于气呼呼的背影,赵时煦笑了下,“这老家伙”

“全淼没事,小王爷也能放心了。”赵臻端过一旁的水递给他。

赵时煦接过,看着chuáng上还昏睡着的全淼,忽然道:“今日,是三水十七岁的生辰。”

赵臻看向chuáng上的少年。

赵时煦喝了口水,“去年,他十六岁生辰那日,我因为想着如何去‘国色天香’楼风流,所以给忘了,后来就答应他,待他十七岁生辰时,一定会给他准备一份让他难忘的大礼。这孩子,当时那一副‘赚到了’的表情,我现在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