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撑着桌子坐下,只觉的太阳xué突突的跳着疼,撑着颞部靠在桌上。

对于全淼这件事,的确是他的不是,在途中他有机会跟全淼摊牌,也有机会阻止他母亲和梁国的联络。但是他没有选择这两个温和的方案,而是等着梁国那六万大军到来,再将其一举拿下。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的冷酷倒和楚轻如出一辙。

想着,赵时煦闭着眼自嘲一笑。

一双手搭在了他的太阳xué上,力道适中的替他揉捏着。

赵时煦笑了下,“臻兄何时还会这个技艺了?”

“您太累了。”赵臻出声道。

赵时煦没有阻止赵臻的动作,毕竟太阳xué真的难受,这样揉捏起来倒是非常舒服的。

“父王处置三水的时候,你在何处?”

“王爷让属下去清点俘军,所以”

赵时煦挥了挥手,浑身都觉的焦躁,这许多事都像一座山一般一下子朝他压了过来。

“这些事得一件一件来,三水那边,你让人留意着,万万不能让他饿着冻着了;还有,让单大夫去给他调理内伤。”

赵臻听着,一一应了下来。

“父王这次真的是”赵时煦对赵王的举动再次不满。

“王爷是心疼您,试想,他知道他儿子身边这么多年都围绕着细作,多么惊心。”

赵时煦摇头叹道:“那是我故意的是我对不起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