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听后,一剑刺向赵臻,剑锋极其凛冽,令赵臻后退数步,险些未有抵挡住。

“猖狂,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谁!”

赵臻听后,脸色一沉,那张原本看着就又有些凶神恶煞的脸庞,一沉下来,杀气便更是凛冽,只是那杀气在楚轻凛然淡漠的气势下又弱了几分。

“皇上果然好心机,云州之事如此繁忙,你还能有心思去调查我这个无名小卒。”

楚轻一剑扫过去,剑锋刺伤了赵臻的脸,却不屑与他多加言语。

赵臻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哨子声,不再恋战,飞身向后,拥着赵时煦的马车奔驰而去。

楚轻看着撤退的大军,看着大军中那辆渺小的马车,心口一揪一揪的难受,但开口却对身旁人道:“给魏国发信,可以行动了。”

“是。”

赵时煦坐在飞驰而行的马车里,额头上全是热汗,全母和全琪看着赵时煦的身体,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半晌后,全母才道:“小王爷,这马车如此颠簸,您怕是受不住啊。”

赵时煦看着全母,微微笑道:“伯母放心,我死不了。”

“民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小王爷。”

赵时煦闭了下眼,奋力的拿出一个药瓶,从里头倒了几颗药丸出来丢进嘴里,以此平息腹中的难受。

看着一脸虚汗的赵时煦,全琪道:“小王爷这身子南境臣民都还不知道,如今朝廷与南境开战,小王爷又怀着皇上的孩子,这怕是”

赵时煦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这是小爷的事,不用姐姐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