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欲要从马车下来,全淼赶紧扶着他。

下来后,赵时煦打量了一下这宫墙,忽然淡笑了一下,只道:“走吧。”

话落,赵时煦带着全淼仍然往前而去。

“小王爷。”那侍卫乃至整个宫门口的侍卫全都跪下了。

“小王爷,请您不要为难属下,若您出了宫,属下等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啊。”那侍卫焦急为难的说道,还冲赵时煦磕了一个响头。

然而赵时煦却伸了一个懒腰,无所谓道:“你们的性命与我何gān?”

话落,他仍旧往前而去。

“小王爷!您若执意出宫,属下等只能自刎在您面前!”那侍卫拿着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连带着整个宫门口数十名侍卫都将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全淼瞧着这阵仗,有些明白过来了,“小王爷,皇上他他什么意思啊?”

赵时煦仍旧看着前方,其实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楚轻,他能做那么大一个局,这宫中任何人的一举一动他都是知晓的,任何讯息,如果他不想让你知道,父王哪怕放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但如果他想让你知道,别说是信鸽了,就是飞马他也能装作没看见的让它出现在自己面前。

忽然想起那日和他的温存,他问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原来就已经是在试探,如今更是用直接的方式来看自己的态度。他果然最喜欢什么都掌握在手里,什么都能知晓的感觉。

赵时煦倒也不觉的自己做错了,除了肚子里这个球不算,他和楚轻也不过一场露水姻缘罢了,人生在世谁还不谈几场恋爱咋地。只是不知为何,因为有肚子里这个球,赵时煦便觉的有些伤感。

“字面意思,走吧。”赵时煦仍旧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