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时煦回来的时候,楚轻还未有回来,一问方知楚轻竟是去招安纳贤去了。说真的,他一开始是真以为楚轻会把那些江湖门派一网打尽,毕竟这才符合楚轻的行事作风,只是没想到他还会有如此考虑如此理智长远的时候。不说这以德报怨到底有没有效果,只说这样一来,让看好戏的梁国大失所望,也是极好的。

想到此处,赵时煦略扬了下嘴角,他愈发欣赏楚轻了。

“段前辈呢?”

赵时煦未有见到段涯,问道。

单于见他回来,这才赶紧道:“他受了重伤,现下昏迷着呢。”

赵时煦一听,立刻赶去看段涯,仔细查看了下他的伤,这才拧眉道:“倒是我不好,前辈大伤初愈,我便让他去gān那危险的事。”

“现下已经稳定了。”

赵时煦点点头,正要坐下时却忽然觉的腹部一阵刺痛。

“庄主?快,快坐下来,老夫给你把把脉。”

赵时煦点点头,想是方才和萧阮动手,又动了胎气。

单于给他把着脉,脸色一下凝重了起来,那表情唬的赵时煦都有点忐忑不安了,“单大夫,您gān什么这表情?”

单于看着他,语气带着些责备的意味,“庄主,您是不是又和人动手了?”

赵时煦略有些不好意思。

“您怎么就记不住您是有身子的人呢?”

赵时煦挠挠头,这让他如何能记住,实在是不习惯啊,或许以后多怀两次就习惯了。

“球球他没事吧?”赵时煦被单于的表情吓到,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