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点点头。

段涯的酒壶就没有离开过手,一直都没怎么说话,只看着赵时煦和楚轻,只觉的这两人般配至极,甚至有时候,他觉的赵时煦那一脸“玩乐”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自己,只是赵时煦又比他多了几分谋略。

“现如今,萧阮定然已经整装待发,就等着和我们大战一场了,可是,我要让他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入主宣家了又如何,你又不是江湖人,你可是一国之君。”赵时煦说着,眼睛放着jg茫,他可一刻都没有忘记,萧阮是他的宿敌啊宿敌。

楚轻看着他,会心一笑,而后又将目光落到他腹部上,轻声道:“孩子将来一定跟你一样聪慧。”

这是赵时煦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提起自己怀有身孕一事,老实说,平常他都忘了自己是个孕夫的事实,因为实在是不能习惯,更别说在这么多人面前提起了,这一说,令他顿时双脸烧的通红,略有些磕磕巴巴的对楚轻道:“你可以选一下场合说这种事。”

“这场合哪里不好么?”楚轻看着众人,众人都笑了笑。

“小王爷,将来小主子一定跟皇上一样俊美。”全淼最先道。

赵时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你就是不拍皇上的马屁,他也会把十命给你的。”

这话说完,换全淼脸红了。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就松泛了许多,赵时煦和楚轻都笑了起来。

午后,有大夫来给赵时煦把脉,来人正是单于,当他见到要把脉的人是赵时煦时,还松了口气,“孩子你留下了?”

赵时煦愣了下方点了点头,“那日在山庄听您一席话,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