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见这大夫有些脾性,倒是有些欣赏,只道:“不知大夫贵姓?日后有什么病痛,也好直接去请您。”
“免贵姓单,单名一个于。”
赵时煦抱了一拳,“单大夫,有劳了。”
“好生歇着吧,告辞了”单于看了眼赵时煦的腹部,便就告辞。
赵时煦点了点头,“单大夫慢走。”
全淼见人走后,小声对赵时煦道:“庄主,属下觉的单大夫他说的挺对的。”
“哪句话对?”赵时煦睨着他。
全淼瞧他的表情,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道:“您先歇着,属下去吩咐厨房给您煲个人参ji汤。”
赵时煦看着一溜烟跑了的全淼,叹了下气,而后抬起一只腿,将手臂搭在那腿上,垂首看着自己的腹部,道:“其实我不想生你还有个原因嗯~我不知道你该从哪儿出来啊!如果没地方让你出来,那就得剖腹产,想想小爷就觉的有些诡异,你明白吗?”
话落,赵时煦抬手捂脸。
回来歇息了几日,赵时煦的身体才终于好转起来,全淼一直担心赵时煦康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堕胎,但好在这个时候赵臻回来了,赵时煦忙着和赵臻商议事情,倒是没有立刻把这件事提上议程。如此,全淼偷偷松了口气。
“臻兄的意思是,宣家一共有三个孩子,现在只剩了两个?”
赵时煦坐在山庄湖畔旁的杨柳树下,看着赵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