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自然知道,你这病还需他调配的药固本培元,爹哪里会开罪他;只是昨日赵庄主的话也不无道理,所以得留个心眼。”
袁瑾放下汗巾,温声道:“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袁战拿过一旁的外袍给他披上,“爹知道,而且现下要处理眼前的事,这位萧医师倒也一时半刻顾不上,但看你身子好转,想来也是没什么问题。”
“说到这儿,孩儿看那位赵庄主似乎真不是当今皇上,真的还要查下去?”
“自然,不管怎么说,宣珏的笛子在他手上,就必得查下去;即便他不是,但也有可能是和当今皇帝关系亲密之人,若是这样,说不定又多了一方势力和江湖对峙,更麻烦。”
“爹说的有理,他如此大胆的拿着宣珏的笛子,想来也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
袁战应道,“如此挑衅的行为,怎能让人不重视?难道还有谁会相信,他真的只是捡到宣珏的笛子那么简单?要知道那笛子是宣珏带着入宫的,要捡也定是只能在宫中捡。”
袁瑾轻轻拧了下眉头,“爹说的是,不过说起来孩儿对那位宣家少主也很是好奇,他身为宣家少主,竟和朝廷搭上关系不说,还做了男后,也是令人费解。”
“确实是令人费解,当年江湖上的那些事也足够令人谈论许久了。”
袁瑾不解。
袁战道:“那宣珏也是个妙人,因为他,那时候江湖、朝廷,还有天山教,都乱成了一锅粥。”
“竟也和那邪教有关?”
袁战点了点头,“是啊,所以,以你宣世伯的性子,如何还容得下宣珏?”
袁瑾听后,似乎有些明白了,“爹的意思是说,二十余年前江湖和朝廷那场大战,以及宣家和天山教那场大战,导火线都是因为宣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