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看了赵臻一眼,赵臻手上的剑一动,戚风两只胳膊的袖子都被劈开,其中左胳膊上有一道剑伤。

戚风瞧着,并不惊惶,只道:“这是我前两日和师兄弟们切磋被伤的,和你的短剑并不符合。”

赵时煦听后,忽然笑出了声,“伤口是可以再破坏的。”

“你放屁!昨夜我可是跟着大家一起进来的。”

“是一起的没错,我并没有说你不是。”

“有什么话赵庄主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断刀门的门主看不惯这么磨叽,直接道。

赵时煦笑了笑,道:“昨夜戚镖头死后到诸位掌门闻声而来,这其中有一短暂的空闲时间,而那空闲时间足够你趁着混乱,跟着大家一起进来。”

“你胡说,照你这么说,我杀了总镖头还有个出门关门的动作,可你的房门一直是紧闭的,而那门还是我推开的。”戚风嚷道。

赵时煦点点头,“这个话说的对,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当做理所应该,只是,当我和闯入者打斗时,我的护卫听到动静从偏房赶过来,这不就为你打开了门么?而就在他进来的一瞬,我的剑便伤到了闯入者,再待他点上灯,这一段时间,也足够你出门再顺便关个门了。”

这话一落,众人都觉的有些道理。

戚风看着,慌忙道:“一派胡言!我如何带着总镖头的尸首入你房门?”

“这不更简单,昨夜本庄主可是在外玩儿到戌时将尽才回来,你杀个人躲在里头等我,还不容易?”

“你!”戚风一下子有些哑口无言,因为赵时煦说这话的神情就好像他亲眼看到了一般,那种看穿你的眼神着实让人瘆得慌。

“分明是你杀了总镖头心虚。”戚风颤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