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舒展了下胳膊,近几日也不知怎的他就是觉的身体有些懒懒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想来是缺乏运动,和脑子太闲的缘故。

“你可有偷偷和十命联络?”赵时煦问道。

全淼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没有。”

“十下戒尺太少了?”

全淼立刻道:“有,不过您放心,我都是用的鸽子,而且没有跟铁木头说咱们在哪儿,我就是想他,问候下他,而且特地嘱咐了他别告诉皇上。”

“这么说来我倒是不该带你出来了。”

“不不不,属下自然是要向着小王爷…庄主的,只是咱们这突然不见了…皇上和王爷不知急成什么样了。”

赵时煦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而后才道:“父王自是不会急的,小爷收到消息,父王已经回南境了。”

“那皇上定是着急的,您跑出来时皇上正打算立您为男后呐,您说要是皇上圣旨已下,但准皇后却不见了,不知皇上会不会被人耻笑。”全淼吧唧吧唧的说道。

赵时煦偏着头看着他,“三水啊,看不出来啊,你还会给楚轻说话了,是因为十命的缘故?”

全淼捂住嘴巴,不再多言。

赵时煦睨了他一眼,“确实不知楚轻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他应该也顾不上,萧家虽除,但萧阮还下落不明,而且楚轻到底才握紧皇权,朝中多的是事要他处理,顾不上小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