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阮说着,语气带了些嘲意,“阿轻,即便除掉了我萧家但又会迎来一个南境压着你,这拆了西墙补东墙,当真是个好法子么?”
楚轻听着萧阮语气里的嘲意,正色道:“法子好不好总是要用了才知道,不过有一点朕可以确定,那就是赵时煦没有权倾天下的野心,他想要的不过是随心所欲。”
虽然楚轻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变化,但萧阮却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对赵时煦不一样的情感,讽刺道:“若他有那个野心呢?若赵时煦也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楚轻依然淡漠,“他不会。”
“呵,我说如果。”
楚轻盯着他,不言。
萧阮却似明白了什么一般,只又道:“不过,没想到你喜欢胸无大志的人。”
楚轻睨着萧阮,“他不是胸无大志,他是大智若愚。”
萧阮却道:“一般愚蠢的人都会给自己冠上一个‘大智若愚’的名头来掩饰自己的愚蠢。”
楚轻听后,心情却有些好,“能让你如此反驳,说明他的‘愚蠢’威胁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