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看着他,道:“说起来,小王爷和朕以前想象中的样子很是不一样。”

“喔?哪儿不一样?”

“两年前朕召赵王进宫,赵王将你的画像给朕时,画像中的人笑的很是纯粹,纯粹的像个单纯天真不谙世事的贵公子,加上赵王的述说,便更是让朕这么觉的了。”

“画像上的人不过是随便摆个表情,皇上竟还能联想这么多。”赵时煦应道。

楚轻却不这么想,“身为南境小王爷,能自在随意的笑成那样,是很不容易的,至少在朕到现在,都从未见过那样纯粹的笑容。”

赵时煦听后,打趣道:“所以皇上是被我那画像上的笑容给迷住了么?”

楚轻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或许。”

赵时煦顿了顿,舔了下嘴皮,垂眸笑道:“那皇上该好好打赏那画师才是,定是他画画时添油加醋了。”

楚轻听他这样说,也不多说什么,只起身走到一旁的暗格中将那幅画拿了出来。

赵时煦拿过来一看,瞬间张了张嘴,画中的自己确实笑的自在随意,高兴的不行。但之所以笑成这样,是因为当时我以为避开了你,再也见不到你啊。

妈了个巴子的,是谁把老子在渭河边高兴的遛马时的形容表情画的这么详细的!想起来了,那日好像也是七夕,鹊桥周围人山人海,不知是哪个画师闲得慌。

“朕说的如何?”楚轻看着画中牵着一匹马,甩着一根马鞭,惬意自得的赵时煦,问道。

“皇上说的极对。”要是能摄像,你还能听见我当时还在欢快的哼歌。

楚轻笑笑,仔细的将画轴收了起来。

虽然早前楚轻解释过,但赵时煦对他一开始明明就知道自己是谁,却还在潭山寺装作不认识他而有些介怀,但比起介怀,赵时煦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父王进宫秘密见你,原就是十分机密的事,怎还会带着我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