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水。”萧乾知道他醒了,端着一碗清水走过来,站在树下看着láng狈的他。

秦怀看着他碗里的水, 舔了舔嘴皮,奋力的点点头。

“你瞧,不过一碗水, 就让你渴求成这样,秦怀,你说你是何苦呢?”萧乾叹息道。

秦怀抬着眼皮看着他,声音有些虚弱,“我认过错了,受过罚了,还要我如何?”

“要你一开始就别倔,你明知道那是大公子,竟还差点废了他的下身,要不是我用主子给你顶着,你早死了。”萧乾骂道。

秦怀喘着重气舔着嘴皮,道:“那我要多谢你了。”

“你是要好好谢我,每次遇到束焉的事你就跟少了根筋似的,你和束焉不过都是主子们的奴才,都被上了又如何?你早就不不gān净了,你弟弟又还能gān净到什么时候?”

秦怀听后,戾气上涌,“主子答应过我,不会让人碰束焉,这种事只我一人就足够!”

萧乾摇了摇头,叹道:“你迟早会被自己害死不说,还得害了束焉。”

秦怀闭着眼,声音略抖,“束焉出任务两月有余了,至今没有消息,今日听到他的消息,竟是他早被”秦怀说不下去,只道了一声,“束焉究竟去哪儿了?”

萧乾一脸同情的看着他,“真是搞不懂你,自个儿都是个奴才,竟还有心思上演手足情深。”说着,萧乾连连摇头,“大公子说了,吊足六个时辰才能放你下来,这水,你下来的时候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