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人是?”

赵时煦目视前方,“萧阮的哥哥,萧培。”

“萧将军竟还有哥哥?!”全淼想着萧阮惊世俊朗的容貌,再想着方才那个胖男人的模样,感叹道:“一定不是一个娘生的。”

“比起萧阮行事狠辣,此人更是bàonuè成性,和江湖黑道来往密切,撇开萧家的势力不说,他本身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主;而且他常年不在京都,这次回来也定是因为萧家失势一事。”

全淼惊讶的不行,“那咱们的计划岂不是被全盘打乱了。”

“对,不过,说不定有别样惊喜;秦怀拖着那么个身体都要伺候他,但在伺候到一半时又差点废了他,其中定有原因。”

全淼一脸认真,“属下明白了。”

“对了,你回去查查宫中太监所穿的衣裳料子是什么材质的。”赵时煦严谨的吩咐道。

全淼一听他这么吩咐,瞬间就想起了那些小倌的衣裳料子在哪儿见过了,如果真的是宫中太监,那么,宫里的太监大多不可用不说,且有可能都是些高手。

想到此处,全淼冒出一身冷汗,“属下明白,小王爷,如果您的猜测是真的,那为何庆余庄的双辉楼一点风声都没有。”

赵时煦看着他,“做下面的一方,没人会在意他是否被去势,并且,太监去势也并没有去全,而且,小爷担心的是,双辉楼的小倌可能真不是太监,但宫里某些说不定也不是。”

全淼一听,大惊之色,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看着面前奢华的庆余庄,只觉的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头上,只内心发誓要护好赵时煦。

“大公子,大公子,不能打了啊,打死了秦怀,主子那儿无法jiāo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