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依然喝着酒,看着喧闹的大堂,道:“这庆余庄可是京都首屈一指的娱乐天地,背后的老板每日不知能赚多少银子。而且啊,这一般会赚银子的人,都会和官僚打jiāo道的。”

“属下明白,官商一体,总有些关联。”全淼应道。

赵时煦看他一眼,表示赞同。

“那这位老板背后是不是还倚仗着什么人,不然庆余庄这么奢靡的地方,在京都不可能一点都不受管控,属下听温若说过,这里头的小倌许多都不是自愿卖身的,好些良人呢。”全淼想着温若的话,对赵时煦道。

赵时煦看着他,觉的他脑子长进了一点,但却又很随意道:“或许是,倚仗着背后之人,而背后之人也靠他做些什么难以言说的勾当。”

“bi良为娼。”全淼道。

赵时煦看着酒杯中的酒,道:“或许。”

劲松听了几句,道:“听你二人这么说,我倒是不知你今夜是来打探这老板的还是真来招小倌的?”

赵时煦放下酒杯,一脸认真的道:“自然是来招小倌的了,疏通疏通筋骨。”

“那您去找小倌了,咱们呢?”全淼问道。

赵时煦喝了口酒,看着大厅里的人,道:“你也可以找啊,你们瞧这儿的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跟兔子似的可爱的紧,瞧瞧那几个,长的多水灵,腰多细,腿多长。”

赵时煦越说越兴奋,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小王爷…”全淼忽然声音小小的唤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