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松兄,我都十八了,都还没有尝过鲜。”

赵时煦很是无奈道,他父王什么事情都纵着他,唯独这种事管的是相当严格,自从他满十六岁后,他父王就明令禁止他出入烟花柳巷不说,还不让他找通房丫头或者小倌,这按照这大靖的习俗,这简直是背道而驰啊。

劲松听他说的如此直接,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不好意思的小声对他道:“我也没有。”

话落,二人对视一眼,接着又大笑起来。

楚轻今日终于开朝,距离那夜过去已有七日,众大臣等这一天简直等的比过年还辛苦,因为萧家jiāo出了兵权,局势有些变化,他们需要看看楚轻的态度,是以这几日,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有不少都在家中称病,就怕在楚轻开朝之前,萧家会先行召见。若是那样,岂不是没有了墙头草的机会。

是以,当楚轻上朝后,众位大臣发现他并没有多大的异常时,反而有些提心吊胆,因为这太反其道而行了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但是楚轻却丝毫没有提那夜萧家发动兵变之事,只是一字一句的,语气平淡的吩咐了京都所有军队包括禁军在列的部署。

待听完楚轻的部署后,众位大臣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只觉的朝堂内有一个极其qiáng大的气势迫的他们连气都不敢喘。

萧阮在散发了一通黑压压的气场之后,才黑着脸质问楚轻,“皇上的意思,是要提拔一些人与我平起平坐?”

楚轻采纳了赵时煦那日的建议,也知道萧阮会有这样的反应。

“萧将军还是在他们之上的,对于你来说,朕提拔的那些人都只是新人而已,多的是问题像萧将军请教。”楚轻淡淡道,语气与平时没什么不同。

只是,众人一听楚轻对萧阮的称呼便惊觉过来,谁说没有异常,这就是最大的异常,这‘大将军’和‘萧将军’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