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淡淡道:“张公公,你放心。”
张然听后,还是忍不住道:“皇上,奴才知道您的恨,您的宏图伟业,但奴才更担心您,宣主子去后,奴才看着您每日和萧家周旋,胆战心惊呐,今日也是,奴才真担心您和萧大将军在台面上公然扯破脸,您会处于绝对的劣势。”
楚轻看着这个自幼就伺候他的老奴,道:“你担心没了和萧家表面上的和平,朕就是个空壳子皇帝,无法号令?”
张然弯了下腰。
楚轻略笑了笑,“张公公,朕登基已有五年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你放心,朕不会让他失望让自己失望。”
张然不知道楚轻做的一切,楚轻也未有告诉他,他此刻他也明白一二,毕竟最亲近的奴才都不知道,那么露出马脚的机会就越少。
“奴才明白了。”
“对了,朕有一盒上好的金疮药和雪蛤膏,你找来给十命。”
“是。”张然说着,躬身退下。
赵时煦醒过来的时候,便觉的自己的身体没有烫的那么难受了,像是已经退烧了,很是舒服,他偏头看去,只见楚轻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楚轻露出这种罕见的表情顿时便让他觉的,他在用美色勾引自己。
“皇上,关于方才的话”赵时煦gān着喉咙开口道。
楚轻却打断道:“先喝药。”说着便端起一旁备好的药要喂他。
赵时煦看着他包扎的左手掌,摇了摇头,一把夺过药碗然后跟和白开水似的一饮而尽。
楚轻看着,笑了下。
赵时煦一喝完整个脸都皱了起来,擦,这什么药能苦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