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喜舔了舔舌头,道:“太后有旨,请赵小王爷迁居倚chun楼。”

一听这名字赵时煦就觉的那地方自己不喜欢,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爱上这独院了,最重要的是,自己住的地方,怎么插手的人就那么多,还真是让人无语。

“请公公转告太后,小王谢太后好意,只不过这雎容院已经收拾妥当,住在这儿也很合小王心意,就不必再劳烦太后操心了。”

顺喜一听,语带威胁道:“小王爷,太后可不是在跟你商量。”

赵时煦看着这狗仗人势的顺喜,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公公转告太后,这雎容院,我住定了;如果太后实在不喜,要么就当这宫里没有小王这个人,要么让皇上放小王回南境。”

顺喜被他一番话说的不知该如何接,实在没有料到赵时煦如此目中无人,凭什么!

顺喜表情有些y狠,道:“小王爷,您不过只是”

话音还未落全,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只因赵时煦的短剑架在了他脖子上,登时吓的他腿软,汗如雨下,紧张的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把短剑在他脖子上来回摩擦,不甚在意的道:“这位公公,要是您后面那两个字说出来,小王的短剑就要嵌在你的脖子里了。”

“我家小王爷的短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你要试试?”全淼冷着脸补充道。

顺喜被吓的抖如筛糠,他跟在太后身边,在这宫里找过不少妃嫔公主甚至皇子的麻烦,即便他们再如何不忿,但顾念着他的太后主子,顾念着宫里森严的规矩都不敢把他怎么样,甚至还要讨好他。

可这赵时煦却随随便便就能要他性命,他这才有些正视赵时煦的身份,即便他是质子又如何,他毕竟是南境小王爷,有尊位,有权势,即便住在宫里,他也和一般宫里的主子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一想到这里,顺喜立刻堆起了笑脸,擦着额上的汗,道:“奴才不是那个意思,请小王爷恕罪,奴才这就去转告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