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位萧大将军为何对您有敌意?此次我们可是被皇上请来铲除乱党的。”

听了全淼的话,赵时煦看了看正在给这皇宫收拾残骸的南境大军,然后靠在一旁的花坛上,双臂环抱道:“你真的觉的我们是被皇上请来铲除乱党的?”

全淼愣了下,“那不然呢?”

赵时煦似对他解释,又似在嘲讽般,道:“三水啊,我们从南境出发,来到京都,可是非常顺利的,除了刚才在宫门口收拾了一堆小喽啰外,根本没出什么力。”

全淼看着他,又看着前方,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啊,即便没有南境,这场叛乱皇上也是会赢的。”

全淼一听,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不解道:“那为何皇上还要我们”

赵时煦偏头看着他;他这才发现他家主子的脸色也是许久不曾见过的难看,“小王爷”

“我也不知道,但总是有原因的。”

赵时煦说着,楚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那我们现下如何是好?回南境么?”全淼问道。

赵时煦偏头看他一眼,“你以为这儿是咱家啊,想走就走?不管是藩王还是藩王之子,来京都得经过皇上的旨意,离开京都自然也要经过皇上的旨意。不然擅自离开,什么罪名都会被冠上。”

全淼跺跺脚,不服道:“皇上怎可如此戏耍南境。”

戏耍?赵时煦想了想,绝对没有,应该说这一切都是楚轻计划好的才是,他需要和南境结盟,甚至需要自己入京都,还是带兵入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