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的话我记下了。”
楚轻脸色略沉了下,终是道:“这几日总觉的你在刻意避着我。”
赵时煦闭了下眼,不是刻意避着你,是超级刻意的避着你。
“您这么说是折煞我了。”赵时煦学着那工匠的话,“我在父王面前立了军令状,不修好这桥,可是要挨家法的,所以修这桥是我的大事啊,以至于伺候不周,还请您恕罪。”说着,赵时煦还恭敬的欠了欠身。
楚轻凛着脸,“是这样?”
赵时煦点头如捣蒜,一脸的真诚,“自然。”
楚轻嗤之以鼻。
赵时煦:被看穿了。
几人继续保持沉默的往大道上走去,眼看着马车就在不远处,全淼已经准备几步跑过去招呼车夫把马车驾过来,然而一旁的十命却忽然扯住他的胳膊。
全淼被扯的龇牙咧嘴的,“你gān什么啊?”
话落,他见十命脸色十分难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同样感受到了四周的不寻常。
“主子。”十命唤了一声。
楚轻拉住赵时煦的胳膊在原地驻足。
赵时煦也感受到了,那种很是压迫的,如芒在背的感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四周布满了人,而如此作为,布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常人。
赵时煦捂了下脸,看来他是该对楚轻之前为何会受伤一事好奇下的。
“来人大概有百人之多。”十命声音低沉的道。
楚轻微微收缩了下瞳孔。
赵时煦却忽然转身道:“阿重,我忽然想起方才那桥有一处桥墩还没有完善,你们再去看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