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两年前不入京就不会跟那什么皇帝扯上太近的关系,万事大吉,可现下这个算什么?还有,原书里难道没有写过皇帝的年龄吗?是没写过还是自己忘了,连容貌外观都没有写过吗?怎么会这样啊。

全淼看着赵时煦狰狞又有些无语的表情,关心的问道:“小王爷,您怎么了?”

赵时煦扭头看着他,长长的叹一口气,“孽缘。”

“啊?”全淼愣了,对赵时煦的话很是不解。

赵时煦却回头对他嘱咐道:“三水,昨日的事你和父王提起过吗?”

“还没有,要和王爷禀报吗?”

赵时煦思索着,如果是旁人倒没什么,估计是个家族刺杀,可若那少年是皇帝,那就兹事体大了,敢刺杀皇帝,并且还得手了,那背后的人势力也十分qiáng大不说,对楚轻应该也是极其了解的,不然原书中那位极其腹黑,心机极深的皇帝哪能轻易被人刺杀。

但现在最要紧的是,此事别和南境扯上关系。

“别,别跟父王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全淼看他家主子脸色有些严肃,略咽了下口水,十分了然道:“属下明白了。”

赵时煦“嗯”了一声,主仆二人这才继续往前而去。只是才走了两步,赵时煦就觉的身后有个极其不舒服的视线。

赵时煦顿脚,转身看去。

方才站在大厅外那个七尺长,一身戾气的男子正稳步而来。

全淼看着他,略张了下嘴,轻声在赵时煦耳畔道:“小王爷,此人的武功高不可测,那位公子带来的侍卫里,就数他称得上绝顶高手。说句实话,属下在他手里恐怕走不过十招。”

赵时煦神情严肃,不用全淼说他也看得出来,什么是高手,有时候看都能看出来,只是对于全淼如此有自知之明,赵时煦还有些不适应,略朝他看一眼,发现他竟用一欣赏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走来的男子。